疼。。。啊。。。疼。。。!”
珍珍幾乎尖叫了起來,臉頰滑下一道道冷汗。
“你想干嘛?”劉世冷聲道。
看著劉世冷漠的目光,珍珍不禁喉嚨微動,渾身都在冒著冷汗。
“對。。。對不起劉掌柜,可能是奴家最近虛了,一時沒站穩。”
珍珍解釋了起來,語氣都是發顫的。
劉世冷冷地將她推開,絲毫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之心。
“你要是站不穩,就趴地上去,往我身上靠是什么意思?”
珍珍愣了一下,流露出復雜的目光,她知道此時在其他廂房中,定有在偷偷看熱鬧的主。
事情都發展到這個份上了,她更不能丟臉!
隨即竟然緩緩在地上趴了下去,高高翹起翹臀,微微回過頭,聲線帶著顫音道:“劉。。。劉掌柜,你喜歡這樣的嗎?”
一旁的小楊子瞪大了眼睛,他還是第一回碰上這樣的情形。
她到底想干什么啊?
如同一只慵懶的貓咪,半個身子貼在了地上,蜜桃形狀的翹臀微微抖動,這不分明是在引人犯罪嗎?
劉世沉默了。
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大庭廣眾之下,她竟然擺出這樣的姿勢,簡直是有傷風化啊!
“滾!”
劉世狠狠吐出一字,眼中似乎有巖漿迸發。
珍珍這才反應了過來,原來劉世并不喜歡這種,又或者說是不喜歡在大庭廣眾下發揮?
心中發顫的珍珍急忙站起身子,連滾帶爬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劉世淡淡看了眼屬于珍珍的屋子,隨即又邁出步子前往三樓。
小楊子緊隨其后,同樣不忘往珍珍的房間多看了幾眼。
直到劉世二人離開,其他廂房中看熱鬧的女人才哄堂大笑,似乎在嘲笑珍珍的自賤自輕行徑。
這讓回到屋子的珍珍無地自容,咬緊了牙狠狠罵道:“一群賤貨!你們憑什么笑我?你們還不是一樣的貨色?真以為自己是黃花大閨女?
呸!
你們還不是等著一個好價格邁開腿?
還在這裝清純呢?”
珍珍恨意作用,嘩地打碎了一只空茶盞,雙手狠狠握拳,不停地朝枕頭發泄。
經此一事,她不僅恨透這些同僚,還對劉世恨到了極點!
他憑什么買下這座天上人間?
從前她可是這里的掌上明珠,有前任掌柜的照拂,她要什么有什么,從來沒有人敢笑話過她半句!
可如今。。。她什么都不是了。
一夜之間,她從山頂斷崖式掉落。
這樣的落差誰能接受得了?
盡管前掌柜從未想過納她為妾,只是時常來鑒賞簫技,但也比如今的劉世要強不知多少倍!
她寧愿在寶馬上面哭,也不要在自行車上面笑!
而如今,什么都變了,她沒有了靠山之后,與其他浮沉風月的女人有何區別?
往后真能賣出個好價格嗎?
而此時,韓母的房間內,陳向北正與她商討著包裝頭牌的事情。
在見識過陳向北的才藝后,韓母的信心直接拉滿了。
更是給陳向北起了一個名號,無雙仙子。
如此清塵脫俗的的仙子,吹拉彈唱樣樣精通,只許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但得不到的,往往又是最好的!
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想到這,韓母輕輕嘆了口氣,自嘲了起來:“宛白啊,你韓母我縱橫風月場多年,男人的本質是什么,我一清二楚!”
“高冷的女人,能看得見卻摸不著,永遠都最受歡迎!
偶爾寒暄幾句,他們就愿意為你掏心掏肺!
你越是如此,他們就越是愛得死去活來!
這是男人的本性!尤其是性子老實的男人,這套永遠不會過時!”
“當然了,也有些帶有很純粹目的性的男人,他們不為什么,就是為了得到你的人,哪怕是豪擲千金砸鍋賣鐵,也要易一親芳澤,
但你得分清楚,這種喜歡可不是喜歡,不過純粹想和你滾床單而已,一旦得到了你的人,就不會再跟你談心,甚至會被當做破鞋扔到一邊!”
“所以說,如何讓一個男人長期對你保持興趣,是一門很難的技術活,
但也不是不可能,秘訣在于三個字,神秘感!
讓他們永遠無法猜透你,將他們當成玩物,讓他們覺得明明觸手可及,卻又始終相隔萬里,這種高低模糊落差感往往最得男人心!”
“也是你駕馭男人,成為楊河林花王的制勝秘笈!”
聽完了韓母的經驗后,陳向北不禁在心中暗暗稱道了一句。
“真不愧是渣女祖師娘啊!把男人拿捏得死死的!”
“精辟!”陳向北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韓母得意地搖了搖羅山,掩嘴笑道:“宛白啊,不是我吹牛皮,
你聽韓母一席話,勝滾十年的床單!
你放心,只要你照著我的方法去做,這楊河林的男人無不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此時,門外忽然傳來了腳步聲。
隨即,小楊子便推門而入,身后的是富家大戶打扮的劉世。
劉世進門時刻意咳嗽了幾聲。
韓母看見新老板前來視察,急忙起身相迎:“哎呀,原來是劉掌柜大駕光臨!快快請坐!”
說著,便請劉世入內,倒上了兩杯熱茶。
陳向北也跟著上前,扶著劉世坐下。
“閑來無事,到處逛逛,恰巧來到自家勾闌,便打算來瞧一瞧,對了,包裝頭牌一事進行得如何?”
劉世輕輕端起茶盞,淡淡地看了一眼韓母,語氣微沉道:“剛才我進來的時候,瞧見貼在墻上了停業修繕公告,怎么回事?”
韓母哦了一聲,臉上略有驚慌,立馬就解釋了起來。
“劉掌柜,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昨夜有客人喝醉了酒鬧事,將店里砸了一通,放心吧,我已經讓人來修繕了,很快就能重新開業,
這不!我們還在商量著包裝頭牌,爭奪花王一事呢!”
劉世聽后,點了點頭后:“行,你就看著辦吧。”
“剛才我進門時,看見修繕的人來了,要不你去盯一盯?
正好我有些事情想跟宛白聊聊。”
韓母一聽,頓時便明白了劉世的意思,隨即便告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