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流俯視著眼前的女子,她惶恐的目光中透露出對死亡的恐懼。
“求你放過我……”
封流勾唇,輕輕一彈指,直接洞穿了她的額頭。
柳聞煙瞪大了眼睛,懷著不可置信的表情。
她在臨死之際,仍然無法相信這一切。
封流竟敢殺她!
不僅僅是柳聞煙,連包括李東陽在內的周圍眾人都目瞪口呆。
柳聞煙丑是丑了點,但畢竟是港島第一風水大師柳濟蒼的女兒,又是風水道天才。
封流殺她,無異于與十分護短的柳濟蒼結下了不共戴天的仇恨。
柳濟蒼坐鎮港島數十年,威名遠播,豈能輕視?
然而封流卻無視這一切,如同碾壓螻蟻一般毫不在意。
“告訴李家,好好招待我的女人,少一根頭發,李家……滅!”
封流的聲音冷漠無情,每個字都如同一把鋒利的利劍,刺入人心。
伴隨著他冷酷的話語,他徑直離去。
花婕妤提著面如死灰的李東陽跟了上去。
滿廳的人無不目睹這一幕,卻無一人敢阻攔。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封流將這位港島李家的公子捉走,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哎,李少不聽我的勸告,現在終于惹來大禍了。”
方先生站在一旁,冷眼旁觀,不禁長嘆口氣。
他早已看透了李東陽的目中無人和傲慢自大,但卻無法阻止他走向滅亡的道路。
唯有躲在角落的李東旗,眼中流露出一絲欣喜。
他一直默默無聞,哪怕在剛才那種情況下,也被遺忘在人群中。
此刻,隨著李東陽被抓走。
他看到了機會,看到了自己登上權力寶座的未來。
“我終于要上位了!”
……
李東陽被人當眾在生日晚宴上帶走了。
這個消息幾乎瞬間就傳到李家高層耳中,作為港島屈指可數的富豪家族,李家是站在港島之巔的存在。
可就是這么一個龐然大物,嫡長子卻被當眾擄走。
這簡直如炸彈一般,把李家人炸的暈頭轉向。
隨之而來的是滔天怒火。
“封流,居然真敢動我兒子?”
李家,李云峰滿臉怒氣的訓斥。
陪在他身邊的諸多小輩們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是封流,他說讓我們家好好招待他的女人……”
旁邊束手立著的李東旗,站出來道:“爸,你跟大哥究竟做了什么?怎么會惹到封流?”
“嗯……”
李云峰咬牙不語。
對付封流是塞班的主意。
雖然塞班許諾了許多好處,但真等到封流找上門來,首當其沖的還是李家。
不過,這事不適合大肆宣揚。
因此他并沒有解釋太多。
“你問我?我倒想問問你!”
李云峰猛地站起身,怒喝一聲:“你干的好事!”
“我沒做什么呀!”
李東旗嚇了一跳,急忙搖頭否認。
“別以為我不知道!”
李云峰冷哼道:“就是你在拍賣會上先惹到了封流,還帶著他去找你大哥算賬!”
“這……”
李東旗啞口無言。
仔細想想,封流雖然跟他們李家有仇隙,但能這么快就找到李東陽。
還真是他腦袋抽風,招惹來的。
不過,現在可不能承認。
要不然別說上位了,能不能留在李家都是未知數。
“爸,這件事真不怪我!誰知道封流會突然冒出來啊?”
李東旗苦澀笑道:“現在咱們還是考慮一下,要怎樣才能把大哥救回來吧?”
“怎么救……”
李云峰臉色鐵青:“論武力值,整個港島能夠抗衡封流的,也就只有柳濟蒼了。”
李東旗忽然嘀咕道:“柳聞煙都殺了……封流根本就不怕柳濟蒼,”
李云峰臉色更加難看,眼眸一轉,沉吟道:“這次封流親赴港島,顯然不是因為女人那么簡單,肯定另有圖謀。”
“不管他怕不怕柳濟蒼,現在已經與柳濟蒼結下了仇怨,以柳濟蒼護短的性格,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我們先好生安排韓玥和顧南鳶,看看柳濟蒼能不能干掉封流,如果成了,便能省去許多麻煩。”
就在李家人商議應對方案的時候,封流已經帶著花婕妤回到了酒店。
而李東陽卻不見蹤影。
“封流,你不是要用李東陽要挾李家嗎?怎么就把他給殺了?”
想起已經尸沉大海的李東陽,花婕妤不由皺起眉頭問道。
她不懂封流大費周章把李東陽擄走,卻不留對方性命的舉動。
“劫走李東陽,只是做給李家人看的,讓他們投鼠忌器,保證韓玥和南鳶的安全。”
封流搖頭輕笑。
“至于李東陽,我之前就說過,他無論怎么選都是死。”
他才不屑于用李東陽來謀算李家,反正李家最后的結局就是滅門。
留李東陽在身邊當人質還要供飯,他沒那么大的耐性。
“呃……”
聞言,花婕妤頓時愣住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原來封流并非要挾李家,而是真的打算弄死李東陽。
原本她還覺得封流挺大度的,現在看來,她還是低估了封流的狠辣程度。
或者說,這才是封流真實的性格。
“李家人招惹你,站在你的立場,他們就是反派。”
“可你一言不合就要滅人滿門,我都搞不懂誰是反派了。”
花婕妤嘟囔道。
封流似笑非笑的瞥了花婕妤一眼。
“小黃書看多了,是不是都魔怔了?”
花婕妤頓時尷尬無比。
“你胡說八道些什么呢?我堂堂長生門門,哪里有閑工夫看黃書?
“呵呵……”
封流淡淡一笑,忽然從兜里摸出一個手機,在花婕妤面前晃了晃。
“花門主,為了找個身材跟我差不多的男優換臉,你應該費了不少功夫吧?”
花婕妤瞪圓眼睛,驚呼道:“你偷我手機?還我!”
“你把我的臉弄成你的搗洞對象,就不是偷了嗎?”
封流嘴角勾起,笑容略微邪魅。
“不過我就有點好奇了,既然都把男方的臉換了,怎么不把女方的臉也弄成你自己?”
“我……我……”
花婕妤支支吾吾半天。
看到封流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瞳中,閃爍著戲謔笑意。
反而平靜了下來。
她伸手撩了一把秀發,故作嬌媚道:“怎么?難不成你也想看?”
“我只是想看看花門主跟小電影里的女豬腳誰的演技好而已。”
封流笑瞇瞇的看著花婕妤。
花婕妤嗔惱,卻貼到封流胸前。
兩只玉臂摟著封流的脖頸,吐氣如蘭道:“你要是想看,哪里用得著換臉小視頻?我現在就可以讓你看清楚。”
說著,她踮了踮腳,湊到封流耳邊說道:“你要知道,小電影里教的毒龍鉆一點都不正宗,只有化境宗師的身體才能完成這么高難度的動作呢!”
說話間,花婕妤已經伸手探進封流衣服內,隔著襯衫抓住他腰側軟肉,慢慢揉搓了起來。
封流眉頭一挑,“花門主,當初你教溫婉來勾引我,也沒這么熱情啊!”
“咯咯……溫婉什么也不懂……”
“那花門主的意思是,你懂得很多?小紅書怕是都翻爛了吧?”
被封流點穿,花婕妤卻一點都不尷尬,笑靨如花,嫵媚又妖嬈。
她抬頭看著封流,柔聲誘惑道:“封少,今晚我伺候你可好?”
“好啊!求之不得!”
封流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花婕妤心頭一喜,剛準備繼續開放,就聽到封流再次說道。
“不過,我可從來都不是被動的那一個……”
“什么……唔……”
封流毫不憐香惜玉,直接吻上了花婕妤的唇瓣。
他撬開花婕妤貝齒,靈巧的舌尖瞬間攻占城池,瘋狂掃蕩。
花婕妤猝不及防,被封流奪取了所有的主動權,甚至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片刻后,封流終于松開了花婕妤。
他低頭盯著她,笑容玩味兒道:“花門主,和你想象中一不一樣呢?”
花婕妤美目含春,喘息著嗔道:“竟敢欺負本門主……”
說完,她便撲向封流,將人壓倒在沙發上,張牙舞爪地撓了幾下。
封流一動不動任由她撒野,任由那柔弱無骨的白皙小手劃過他的身體。
“叮咚……”
正當花婕妤準備解封流的皮帶,脫下他褲子的時候,門鈴響了。
兩人同時一愣,隨即分開。
“誰這么討厭!”
花婕妤怒罵一句,扭頭朝門口走去。
打開房門一看,是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
“您好,請問封流先生在嗎?”
那人態度客氣的詢問道。
花婕妤警惕皺眉,冷冰冰道:“有何貴干?”
“港島第一風水師柳濟蒼門下,首徒吳步輝,替師尊遞上戰帖一份,明日太陽出山那一刻,我師在龍城山巔,等封兵主,一分勝負!”
吳步輝說完,將戰帖呈上。
“柳濟蒼?他想挑戰我?”
封流終于緩緩坐起身來。
“女兒被我當場鎮殺,居然還有閑情雅致搞挑戰?這老東西倒是有趣。”
“不過,我封流是隨便什么阿貓阿狗都可以挑戰的嗎?”
幾個月前他挑戰兵主蕭君臨,幾個月后又有人來挑戰他這個現任兵主。
風水輪流轉,似乎又回到了原點。
吳步輝面色不動,傲然道:“您此來為的是救回女人。我師已經說了,李家答應,用雙方手里的人質作為賭約。”
“您若勝了,兩位小姐完璧歸趙。”
“您若輸了,請放還李東陽,從哪里來回哪里去。”
“須知,港島非你撒野的地方。”
聞言,封流微微瞇眼,搖頭道:“就這?”
吳步輝頷首,“正是。”
“不夠。”
封流笑著擺了擺手。
“挑戰爭斗,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你回去告訴柳濟蒼,若想與我賭斗,那就壓上他與李家一門的性命吧。”
吳步輝臉色驟然一變。
這個條件,他沒法做主。
只能回去請示師父和李家。
但他相信,以自家師父和李云峰的剛毅果決,一定會答應的。
如果不答應,就是在封流面前退步。
以后柳濟蒼還如何坐鎮港島?
李家還如何屹立港島?
“是,告辭。”
說罷,吳步輝轉身離開。
“封流……你要干嘛?”
花婕妤一點都不擔心封流會贏不了柳濟蒼,但他本來是來救韓玥和顧南鳶的,突然做出決定,有些疑惑。
而且她敏銳地察覺到,封流似乎要干大事了。
封流拍拍屁股起身,說道:“干就先不干了,明天還要早起呢。”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花婕妤俏臉漲紅,跺腳嬌喝一聲。
然而,封流并沒有給她機會,轉身朝次臥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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