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熱烈的掌聲中。
站在邊上的荀浩,向著兩側整齊列隊的學員們介紹道:“各位學員,知道大家馬上也要去往各劇組參與拍攝,今天我們三國劇組的各位領導,在百忙之中前來看望大家,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戴臨峰戴老,咱們三國的策劃。”
嚯,原來是戴老啊!
許旭鼓掌熱烈,對于這位,可是一直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
央媽那四個字母的臺標,就是他一力定下來的。
而84版紅樓夢能橫空出世,也是他主持央媽工作時一力推動的。
這次雖然只是在三國里任一個策劃,但他也是抱著機會留給年輕人的態度,以他的高度,已經不因擔任三國的策劃而榮幸,反而是三國能請他來掛名而榮幸,因為除了經驗外,這位在古典文學的功底,那是相當強悍。
介紹完這位。
荀浩又道:“左邊這位,是咱們三國工程領導小組的組長,王峰王步長。”
許旭目光一凝,組長,在國內是一個神奇的職位,可以無限的小,也能夠無限的大。
看著這位面相,他對這位所知不多,但聽著荀導最后的稱呼,聯想到又是擔任這影視口項目的組長,恐怕只有那個一言可決能否播放、審發龍標的部門了。
其實按理,他的職級應該是高于身位在前的戴老的,但架不住戴老資歷是在最大的。
介紹完這兩位,荀浩又介紹了一下右側的總導演王扶林。
讓許旭有一點小遺憾的是,在劇組時看好自己,也算是自己貴人的總制片人任老今天沒過來。
介紹的聲音里,大家的掌聲不停。
啥時候見過這么大的咖位啊。
姑娘小伙們鼓掌得手掌通紅。
感受著大家的熱情,三位前來慰問學習班的領導,先是場面上的話鼓勵了大家幾句,然后招呼著大家各自落座。
會議廳里的桌子被擺成一個大圈,三位領導加上荀、任兩位坐在上首正北的位置。
一眾學習班的演員們則是圍繞著圈依次坐下。
話談開始,面前都擺著瓜子花生和茶水。
領導們當然要問一問大家諸如“你演的什么角色”“學習班的生活怎么樣”之類的問題。
但姑娘小伙們都有點拘謹,即便是獨自闖過老美、性格頗是利落的孫尚香,也兩只手臂交疊坐得規規矩矩。
荀、任二人一瞅,這情形可不行。
都太拘了啊。
領導來慰問,得講究一個談笑風生,這會兒可不要嚴肅緊張,而是要團結活潑。
于是目光瞅向坐在人群里的許旭時,一旁的荀浩開始講人講事的道:“戴老,王布長,王導,這期學習班,比起之前的第一期還豐富了一些,就是我們晚上多了一項活動,由我們的小許同志給我們講三國,他是能一張椅一壺茶脫口講遍一本三國。”
哦?
戴老、王布長二人瞅向許旭,有些詫異,荀浩這評價可是不低,而這年輕人很容易看出來年紀不大。
王扶林臉上倒是露出不出意外的神色,笑著看向許旭打趣道:“小許,這里講課的條件,可比你在野外搭帳篷好多了吧。”
許旭點了點頭,笑著道:“沒有蚊子咬。”
老王就向坐在自己左側的戴老、王布長二人,就笑談起當初許旭能進入導演組視線的原因。
許某人獲得關注的方式,聽起來還是很有故事性的。
再一聽荀、任二人笑著說許旭在學習班的一個月,每晚都能開講三國時,目光從驚奇開始有了贊賞。甭管什么路數,脫稿能講一個月,這份能力,著實少見。
這驚訝之間,來回問著,氣氛漸漸就起來......
等領導慰問完,這一期的學習班事實上已經是完成所有事務性的內容,不再有集體性的集中上課學禮儀等等安排。
在自我消化學習內容中,學習班陸續的給大家買好車票,準備前往五大拍攝組。
隨著時間推移,招待所里,也越來越多的單間空了出來。
許旭的行程是安排在一周后,收到劇組那邊通知,屆時直接動身前往野三坡風景區。
由于他走得相對晚,所以自然的承擔起了每天送學習班里的姑娘小伙們去車站的任務。
三天后的上午,吃完早飯,何晴和趙越倆大姑娘就帶上收拾好的行李,里面裝著滿滿的東西,準備出發。
她們兩人均是被分往了無錫,在那里,有著三國劇組正在平地而起的三國城,這也正是三國投資如此龐大的原因,為了打造出后漢三國的場景,央媽愣是一南一北建出了兩座三國城。
送站人許旭幫忙拎包,一路送著倆姑娘來到首都站。
人來人往里,檢票入站前,許某人感慨道:“哎,天下無不散筵席,就是沒能分到一個劇組,可惜可惜!”
趙越同學給了一記衛生眼:“某些人,就是油嘴滑舌。”
許旭又唏噓道:“吶,送美千里,終須一別,下次再見,可能也就是攔江截阿斗的時候啦,不知道那個時候,何晴姐還在不在劇組呢。”
他這離別的感慨,讓臨別前的倆大姑娘有些傷感。
在這個通信不暢的當下,這長途一別,基本就是失聯。
或許再見面時,已是物是人非的若干年后。
趙越看著許旭說道:“你怎么也不買個BP機呀,也好留個聯系方式的。”
許旭拍拍口袋,示意囊中羞澀,然后張開胳膊,臉皮賊厚的道:“吶,千言萬語不如一抱。”
嘿!
何晴和趙越同時拿眼斜覷著許旭。
面對兩人眼神,許某人臉都不紅氣也不喘:“訥,朋友分別不都該抱一抱的嘛,我是以一個朋友坦誠的態度,擁抱著祝福你們一路順風。”
趙越哼哼了一聲,圓眼抬頭瞅著許旭:“我懷疑你在憋著什么壞想法。”
許某人干凈利落的搖頭:“不,壞的人才會有壞的想法。”
嘎?
聽著這話,眼神危險瞇起的趙越走至跟前,故作來了個朋友擁抱。
結果,雙臂觸碰時,陡然一只腳踩在許旭腳背上。
許某人直接要跳腳,結果卻被抱著不放,這姑娘可真是一點言語上的虧都不吃啊。
隨后,趙越松開肩膀,向后一退:“怎么樣?我這個臨別擁抱熱情吧!”
許旭露出一幅算你狠的表情,轉動著目光,停留在旁邊的何晴身上:“咱是厚道人,也不厚此薄彼。”
何老師到底是溫柔似水的江南女子,做不出踩腳的粗鄙。
腳步輕輕,上前來了個朋友抱抱。
咝!
軟!
這一刻,許某人念頭通達了。
而旁邊經過的旅客,眼熱的看著這一幕。
一個大男人,居然可以先后擁抱倆美女,簡直不當人子......
車站送別完孫尚香和小喬。
圓了以前看三國時一個夢想的許旭,心滿意足的回到招待所,在庭院里練了一下午的大槍。
等到第五天時。
滬交所那邊,老許同志代辦的委托交易有效期,也已然期滿,接下來的兩天是周六日,滬股停牌歇業。
而距離許旭自己離開學習班,也就剩下了倒計時的兩天。
就等著交易日截止、也準備給家里報個信兒說一下自己接下來行程的許旭,來到電話亭邊,給家里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一接通,老許同志聲音挺興奮,阿拉味兒十足的直呼道:“漲了漲了!”
老許同志說了一下整個一輪委托下來的結果,股票賬戶上是多出了15股,加上在第一個交易日所購入的12股,一共是買入了27股豫園商場的股票。另外,豫園商場前些時日發生的亡人事故,警方調查結果也是出來了,主責不在商場這邊。
一聽這成交數字,嘴巴高興得咧大的許旭,腦子飛速的算了一筆賬:
之前做委托的一萬一千塊,去掉千分之六的印花稅,買入了15股,那么新購入的每股均價是達到七百九。
五個交易日的時間,股價從購入12股時的七百出頭,直接在五天后漲到近八百。
如此以來,第一批低價購入的12股,是直接賺到小一千。
五天里,每天進賬兩百。
這些數字在腦海里不斷冒出,一時間,許某人心情大好!
掛掉電話后,帶著這股子喜悅的情緒,許旭撥下了已經熟悉的戰友文工團辦公室電話號碼。
經人通知,當熟悉的聲音在電話里里響起時,許旭向陳小旭分享了這一好消息。
電話那頭的姑娘,嘴角也揚起了笑容。
這開了一個好頭。
隨后,許旭就道:“明天周六,有時間么?我大后天學習班就結束了,要前往劇組。”
電話里,原本因聽聞股價上漲而嘴角上揚的姑娘,有種她自己都沒意識到的心情低落。
聽著電話那頭的呼吸聲,許旭發出邀請道:“來首都這么久,還從沒有去故宮溜達過呢。不知道陳投資人這位資深北漂,有沒有時間帶我一起逛逛呢?”
邀請發出的幾個呼吸里,時間仿佛變得很長。
嗯~
當這個字眼在等待中輕輕出現的時候,電話這頭的許旭,臉上浮現出比得知股票上漲時更為愉快的笑容。
為了節約路程時間,兩人相約著分別出發在故宮售票窗的門下。
翌日一早,天朗氣清,宜出游。
許旭早早的出發,當他趕到時,下了車,還沒看到姑娘,就看到售票門窗旁,搭著一個棚子,棚子上醒目的掛著:“武狀元蘇乞兒招募群演,一天二十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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