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余妤是沒有注意到的,是小銅鑼告訴她的。
"所以你到底下什么藥了。"
席淵握拳抵住自己的唇輕咳一聲道:"沒什么,只是一些會讓他們出丑的藥罷了。"
"出什么丑。"
席淵欲蓋彌彰的看向別處,他不愿意回答這個問題。
"對了我去抓一只山雞給你吃吧殿下。"
"出什么丑呀?"
"聽說這籩涼山地的山雞很好吃。"
"現在很晚了,你去那里抓山雞。"
"沒關系的,我夜視能力很好。"
"你能聽到我說話嘛,所以到底會讓他們出什么丑?"
"我現在就去給你抓哦,你就在這里等我哦。"說完席淵就飛也似的逃跑了,余妤就這樣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后方的樹林間。
"所以到底是要出什么丑?"
"你直接問我不就好了嗎宿主。"
"好吧,所以到底是什么?"
"是那種會讓他們欲火焚身的藥,你懂那是什么吧。而且他們現在都在那御書房中,那藥效來的又快又猛,宿主你也可以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吧。"
"所以他隨身帶著那樣的藥?"
額,宿主的關注點似乎偏了一點點呢。
。。
接下來的日子中,余妤和席淵就開始游走在諸國之間,這樣顛沛流離風餐露宿的日子持續了一年多。
在余妤和席淵的努力之下,文緒的野心就如同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而此時的文緒還不知道諸國已經聯合起來,他們開始集結兵力準備向越國出兵。
而余妤和席淵也秘密的回到了熹國。
田老四正和往常一樣的在監視下放羊,一顆圓滾滾的小石子滾到了他的腳邊,他疑惑的朝著小石子滾來的方向看去。
目光的盡頭是一男一女,那兩人恬靜美好的站在夕陽之下,金紅色的陽光灑在他們的身上,為他們披上了彩霞所制的羽衣。
那美麗的女子朝著他揮了揮手,田老四的視線忽然模糊了,清淚自他的眼角滑落。
田老四故伎重施的將余妤和席淵帶進了城內,他帶著兩人來到自己的家中。
余妤詢問起了孫老板和當初幫助余妤和席淵逃跑的那名牧馬人的近況。
田老四提著茶壺的手一抖,茶水灑在了桌子上。
席淵平靜的看著田老四詢問道:"怎么了?"
"孫老板他的兒子生了病,可是因為被那些人抓了壯丁所以孫老板他見不到自己的兒子。"
"后來他想了個法子,偷偷混進了那里面,結果被發現了。"
"他。"
"他怎么了?"余妤關切的問著。
"他被那些人抓住要求他頂替他可憐兒子的活計,這個時候他才知道,他兒子已經被累死了。后來有人傳信回來,每兩日孫老板就被那些人折騰死了。"
余妤顫抖的說:"折騰死了?"
"壯年男子都會被累死,何況是孫老板這樣一把老骨頭啊。"
余妤捏緊自己的拳頭,她粉嫩的指甲陷入手掌之中。
席淵看向余妤緊握的拳頭,一股濃濃的墨色在他的眼底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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