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依稀的,傳來了殺豬聲。
“是,嘿嘿嘿~”
“請少東,借一步說話,小的已經讓人準備好了西瓜,都是自家園子摘的,請您和少奶奶,進去嘗嘗。”
張武一副狗腿子像,很是謙卑。
唐學志沒有看他,朝著村口的一塊大石頭走去:“好,瓜待會再吃也不遲,且容某,宣布一件事情。”
他站到了一塊大石頭上。
李大山帶著劉狗剩,和狗剩爹也來到了唐學志的邊上。
村里的男女老少,逐漸聚集。
幾百雙眼睛,盯著這個衣著華貴的年輕人,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諸位大叔,大嬸,村里的兄弟姐妹們。”
“鄙人姓唐,是你們金鉤灣的新東家。”
“今天,我有一件事情,要宣布。”
“從今天開始,張武,就不再是,金鉤灣田園的管事。”
“本人,將重新任命管事。”
嘩~
場上寂靜無聲。
所有人都呆住了。
張武可是后官府作為靠山的。
就算這東家,家底殷實,也不可能隨便換掉他吧。
張武兇相畢露,帶著幾個兄弟,大步上前,雙手抱胸:“姓唐的,別以為老子對你客客氣氣,就能為所欲為。”
“沒有我張武,你這金鉤灣土地,沒人敢種。”
“識相的,帶著你的人,趕緊離開這里。”
“該繳的租子,我一粒也不會少你,如果硬要撕破臉皮,你這園子,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姓劉了。”
李大山一聽,就要把刀,卻被唐學志一把拉住。
“很好,今天我來,就是要告訴你一聲,帶上你的兄弟,有多遠,滾多遠。”
“滾~”
張武臉上火-辣辣,在金鉤灣,還從來沒有敢這么對他說話。
“好哇,姓唐的,敢叫我滾,有種。”
“我奉勸你,現在跪下來磕頭認錯,武爺我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你回去。。”
“不過,你身邊這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可得留下來陪爺三天。”
“放肆~”
李大山化成了一道殘影,轉眼間就到了張武的身邊。
一巴掌下去。
“啪~”
清脆的響聲傳來。
張武已經飛了出去。
兩米多遠。
轟~
砸在地上,接下來,才是火-辣辣的疼。
村民們都懵了。
張武在村里,可是沒人敢惹,身后還有寧家作為靠山。
寧家大老爺,在應天府官至四品,連縣太爺都要看寧家的臉色。
不然,憑著張武大字不識一籮筐,還能當上溫家田園的管事。
這個少東,還是太年輕啊。
“大哥~”
“大哥~”
劉劉元龍和劉心水趕緊上前,去扶張武。
張武吐出兩顆斷牙,一嘴的血,一把推開來扶他的人:“蠢蛋,還愣著干什么,沒見老子被打了嗎。”
“叫人啊,給我砍死他們。”
村民雖然巴不得唐學志能將張武趕走,但張武家的勢力,可不僅限于金鉤灣村那么簡單。
聽說要砍人,已經有一些村婦,趕緊帶著自家孩子,回屋,將門拴上。
男人們,也紛紛的向后,離唐學志他們遠一些,生怕待會傷了自家。
“劉狗剩,快,還不快回來,咱惹不起啊。”
“是啊,狗剩,上回你帶人鬧租,武爺都已經饒了你了,可別犯糊涂,快點過來,等事情過了,我去幫你,給武爺求求情。”
說話的是劉狗剩的一個叔父和伯父。
很顯然,他們是怕被劉狗剩連累自己。
沒等劉狗剩父子回應,劉元龍兄弟,已經帶了二十幾個人看著梭鏢,長矛,扁擔,來勢洶洶。
“哎呀,快點走吧,少東家,再不走,可就來不及了。”
“是啊,張武不是好惹的,你是好人,快點走吧,不然事情鬧大了,我們也沒有好日子過了。”
唐學志身邊只有十幾個人,對方來了一大群。
有幾個老者,也開始著急了。
霜兒絕美的臉上,修眉緊鎖,蓮藕般的玉臂,緊緊的挽住唐學志。
她雖然知道唐學志的本事,卻也沒見過這種陣仗。
“唐大哥,要不我們先穩住他,派人回去多調些兄弟過來。”
唐學志給了她一個安穩的眼神,輕拍了拍她的小手:“放心,這點人,兄弟們還能應付。”
開玩笑~
一個小隊的特種戰士,就算在戰場上,也能以一當十。
說話之時,二十多人已經圍了上來。
劉狗剩父子,看到這個架勢,也有些招架不住,只能硬著頭皮,退到和李大山同一水平線。
張武已經背著一支梭鏢,從人群里擠了出來。
“囂張,囂張啊~”
“知道什么叫害怕了吧。”
“現在跪下來,求饒,再將你的女人,送上來,給爺睡幾天,還能饒你一命。”
“砰~”
一道強光閃過。
緊接著是一聲巨響。
整個村子都震動了。
村民嚇得目瞪口呆。
接著傳來了一聲殺豬似的慘叫。
“啊~~~”
所有的目光,都尋著慘叫聲而來,很快他們就鎖定了地上的張武。
只見他雙手,捂著大腿,血水已經染紅了大腿的根部。
村民們才注意到,李大山的手里,多了一支一尺多長的短銃。
“還有不怕死的,想試試?”
李大山吹了吹銃嘴的白煙,上前一步,一腳踩住張武。
劉元龍和劉心水兄弟,看到他過來,不由打了個寒顫。
紛紛后退。
殺人魔王啊。
“還愣著干什么,一群蠢貨,他沒子彈了。”
張武忍著劇痛:“啊......你們敢打我,給我砍死他們。”
“砍死他們~”
劉元龍先是一愣,隨后也跟著大喝一聲,二十多人,掄起武器,就沖了過去。
唐學志的嗯,不知道什么時候,手里多了一把短劍。
竹影一揮手,兄弟們迎著張武的人,殺了過去。
唰~
唰唰唰~
沒等村民們看清楚,劉元龍二十多人,已經全部攤在了地上。
頸部中刀,除了幾個還在地上掙扎著,也是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
血流成河~
無一活口~
靜~
靜得可怕~
劉狗剩父子,眼睛瞪成了銅鑼大。
劉狗剩雖然平日里,有幾分血性,去年也敢帶著幾個村民鬧租。
但是相比李大山的狠,他覺得自己連人家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了。
幾個老者,看著地上的尸體。
如同做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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