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皓月是汪屠義女,在圣堂中地位特殊,加之脾氣古怪,修行天賦奇高,所以平日里就算是書院師長也不愿招惹她,特別是男的。
王皓月悍然出劍,衛峰、神少白等人一點也不吃驚,林孤接連挑釁,以她的行事風格,能忍到現在已是難得,若再不出劍才是怪了。
另一邊,公羊青和白玄紅等人卻是驚掉了下巴,林孤代表的是武帝,這小妮子竟然說砍就砍。
林孤看著襲來的紅色劍光,目光一凝,左手按住想要出刀的白玄紅,右手猛然抬起,掌心迸發強烈氣旋,生生擋下了王皓月的試探一劍。
“北冥訣!”
南極鯨目光一動,想要阻止王皓月繼續,但他沒想到,眼前年紀輕輕的少年世子接劍之后,竟然還要反擊,難道他不知道眼前之人是誰么?
滌墨生劍光,林孤身形化為殘影,以無比絕然的劍勢回敬遠處的那道紅色倩影,王皓月冷哼一聲,右手輕握回歸的長劍,一襲紅衣握住同樣血紅的長劍,化為一道紅色殘影朝林孤反殺而來。
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二人的劍已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公羊青與白玄紅都看出了對方臉上的不可思議,傳聞王皓月脾氣火爆,咱們的世子殿下非但不讓著對方,看起來脾氣似乎更大。
天都城外,主客之間竟然打了起來,饒是見慣了大場面的南極鯨都有些咋舌,心道這世子難道不知道王皓月是有意針對他么?
不管眾人的想法如何,林孤與王皓月二人已經實打實在戰在了一起。
王皓月是少龍榜的榜眼,一身修為冠絕年輕一代,而林孤卻是個榜上無名之人,但是眾人觀其劍勢恢弘,與王皓月大戰竟然絲毫不落下風。
寒山子是現場少有與林孤打過架的人,看著他的劍勢,瞇眼道:“短短半年不見,他的修為又提升了,竟然已經破入動神,看來下屆少龍榜上必定有他的位置。”
寒山子的身旁站著一名年輕男子,相比其他人,這名男子算不上俊雅,但是的他的一對眸子卻異常明亮,黑白分明,不帶一絲雜色,令人看一眼便不會忘記。
朱子健是此次圣堂使團中年紀最小的代表,他聽寒山子這么說,好奇道:“寒山師兄似乎與這位世子殿下交過手,敢和皓月師姐叫板的男人我還是頭一回見。”
寒山子扭頭看了他一眼:“子健是唯恐天下不亂么?”
朱子健笑著搖了搖頭:“你我都知道皓月師姐因為這位世子殿下毀壞公主聲譽的事情憋了一肚子火,這一戰本就在所難免,我只是沒想到這位世子竟然不夾著尾巴躲著,打起架來似乎比師姐還兇。”
寒山子聞言笑容微斂:“以我對他的了解,這樣的做法的確不符合他往日沉穩的行事作風。”
朱子健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隨后將目光落在衛峰的身上:“大師兄,我們不阻止他們么,在人家家門口打架,不大好吧?”
衛峰沒有看他,臉上的表情沒什么變化:“南副總裁都沒有出手,你著什么急,我記得在來時的路上除了子峰,你們可都說要把這北洲侯世子切成十八塊熬骨頭湯喝呢。”
衛峰身旁的神少白聞言一笑:“那都是戲言,如今他出城迎我們,奉的是陛下的旨意,若是打壞了豈不是打了陛下的臉。”
衛峰看了一眼李子峰,開口問道:“你怎么說?”
李子峰瞇了瞇眼,淡淡道:“我覺得你們應該擔心一下王皓月,他并沒有你們想象的那么簡單。”
衛峰聞言,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眾人想起了涼州城李氏二房的下場,看著林孤的目光不由多了幾分凝重。
南極鯨本想出手阻止,但看二人打起來之后反倒不著急了,他也想著借王皓月壓壓這個傲慢世子的銳氣,卻沒想到他竟然能和王皓月戰到如此地步還未落敗。
衛峰看了南極鯨一眼,南極鯨也瞥了他一眼,沉聲道:“皓月應該不會輸,但是這位世子也著實了得,到目前為止,他出了一百零三劍,每一劍都很普通,但是卻沒有一劍是重復的,也就是說在剛剛極短的時間內,他用了一百零三種劍法,你們做得到么?”
南極鯨的話讓眾人心中微顫,他們細思之下不由露出了震驚的神色,會一百種劍法不難,但是要在對戰之時出劍不重樣,這就太難了,因為每一個人都有擅長和不擅長的劍法,這和會與不會是兩種概念,對戰之時多為隨心所欲,沒有人會去細思下一劍該出什么劍法。
“他是刻意為之?”神少白面色凝重道。
衛峰搖了搖頭:“與皓月對戰如果還能刻意使用不同的劍法,除非他的境界高出皓月兩重。”
“所以他是真的會這么多劍法,而且全部融會貫通,隨心所欲,這是什么樣的怪胎?”朱子健自負會的劍法數量在第一書院敢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但是他也做不到像林孤這般,百劍不重樣,不,眼下已經一百五十四劍了。
林孤與王皓月一直是短兵相接,并未使用強大的御劍訣,饒是如此,眾人也被如疾風驟雨般的劍擊聲震得冒冷汗。
戰圈中的林孤看似快意灑脫,其實有苦自知,王皓月的修為并非擺設,此時他雖看起來游刃有余,其實已經盡了全力,反觀王皓月,雖然看起來與他戰的勢均力敵,但仍留有余力。
王皓月并沒有看出林孤已然盡力,同樣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不怎么樣的世子,劍法卻如此變化多端,頗有宗師之風,若單論劍道修為,自己恐怕還要略遜一籌。
林孤見王皓月若有所思,突然道:“王姑娘刻意針對在下便是因為在下損了公主的聲譽?”
王皓月面無表情,冷冷道:“靠損女子名節搏名聲,算什么男人?”
林孤撇了撇嘴,反擊道:“不問青紅皂白,一言不合便拔劍,算什么女人?”
王皓月聞言目光更冷,出劍速度又快了三分,只見戰圈之中,劍氣縱橫,劍芒隱現,林孤頓感壓力大增,連忙道:“你是傻子么?我若真傷了公主的聲譽,陛下會派我來替他迎接使團么,陛下疼女兒可是出了名的……”
林孤想要解釋清楚,誰知王皓月的表情突然變得更加難看,只聞她一聲輕喝,一劍逼退林孤,手中血紅長劍發出一聲綿長的劍鳴,在其周身盤旋。
“世子說了什么,皓月師姐竟然要出血舞,這是要出人命啊。”朱子健張大嘴巴道。
衛峰又將目光轉向了南極鯨:“南大人,御劍訣一出,可就不是切磋了!”
公羊青與白玄紅見狀,也是面色肅然,林孤若有差池,不說陛下,煙陽長公主那便不好交代,先侯夫人與煙陽長公主的關系他們這些朝堂上的老人又怎么會不知道,昨日林孤幫長公主府肅清了細作,這件事他們是知道的,眼見失態失控,他們也顧不得什么主客了。
“南殿主,難道你想西涼兵臨圣堂么?”
公羊青不愧大儒尊號,他沒有說胤天皇朝會如何,而是提到了西涼,林孤是北洲侯世子,西涼之主,就算南極鯨再能裝也不可能裝不知道。
王皓月的的血劍化為了綿延的劍河,環繞周身,一柄柄血色法劍微微顫動,林孤只覺一股龐大的劍壓如淵而來。
只有最上層的御劍訣才能帶來這種陣仗,林孤雙眼微瞇,滌墨劍化三千,同樣化為劍河流環繞周身,他將元力提至巔峰,劍勢也被拔至巔峰。
“乖乖,這世子的御劍訣也是非同小可啊!”朱子健不知何時取出了兩枚棋子,一黑一白在手中把玩。
衛峰看著,南極鯨,公羊青與白玄紅上前一步,同樣看著南極鯨,而南極鯨則看著戰圈中的兩個年輕人。
“請二位大人見諒,老夫阻止不了她!”
“為何?”公羊青問道。
南極鯨目光微沉,低聲道:“汪殿主曾有諭令,王皓月想打架,裁決所中人誰都不能阻止,她的生死也與裁決所無關。”
公羊青聞言張了張嘴,他想說這時間還有這樣當爹的么,但是對象是圣堂三尊之一,他又生生把話咽了回去。
白玄紅面露焦急之色,肅然道:“裁決所之人不行,難道第一書院的人也不能出手阻止么?”
第一書院的眾士子都將目光投向了衛峰,眼中滿是驚奇,衛峰閉上了眼睛,又重新睜開,他們以為他知道這道諭令,其實他也不知道。
衛峰只是沉思了片刻,心中便有了決斷,他朝白玄紅行了一禮,歉然道:“大統領,書院弟子不便違抗殿主諭令。”
此言一出,滿場皆驚,今日之事是王皓月挑的頭,如今竟然因為一道可笑的諭令,圣堂眾人竟然置胤天皇朝與圣堂的關系于不顧,再往深了說,如今戰圈中的二人無論哪個,若有損傷,那都是天下大亂的局面,因為不管是裁決所動兵,還是西涼鐵騎馬踏圣堂,都是人族的災難。
公羊青的身體微微顫抖,他盯著南極鯨和衛峰,語氣冰寒道:“你們置胤天于何地,你們置陛下于何地?”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實習寵獸飼養員。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星星閱讀app為您提供大神張三巔的世子賊浪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