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要問什么。”沈清夢翻了個身面向謝星河,道:“我和他暫時達成約定,輪流掌握身體的控制權。”
再不醒過來,娶到手的媳婦就要跑了,他們的爭斗還有什么意義。
看出謝星河眼底的擔憂,沈清夢繼續道:“等到蒼云派的事情解決,我會去尋找修復神識的神草,會治好的。”
謝星河眉眼彎彎,笑的甜軟:“嗯,我相信師尊。”
沈清夢從謝星河星空般璀璨的眼眸中看到的是自己身影,他眼眸沉了沉,低聲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說,睡覺。”
謝星河被子往上拉。“嗯。”
有沈清夢在旁邊守著,謝星河很快就閉上眼睛,傳來清淺的呼吸聲。
沈清夢指尖虛描著少年精致的五官,幽幽嘆了口氣。
若是自己根本不想要接受另一個人格,再好的神草又有什么作用。
“唔——”
謝星河是迷迷糊糊間被吻醒的。
身上的重量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他勉力的睜開雙眼,對上那張在視線中放大的俊顏。
男人勾著他下巴,正閉著雙眸,忘情般的親吻索取。
謝星河過了許久,才在他挾制下得以喘息。
“師尊!你——”
他的話語在對上那雙深紫色魔瞳時啞住。
沈清夢魔瞳閃爍,一絲陰鷙的氣息泄露,他掐著謝星河下巴,道:“別把我認成他。”
謝星河眼中噙著淚,喃喃:“夫君。”
沈清夢指腹抹掉他眼尾的淚珠。不僅沒有因他這模樣心生憐惜,反而更大力道的將他禁錮住。
“為什么要放棄我,就因為他先遇到你。”
在最后要消失的時候,他選擇握住的,也是那個人的手臂。
謝星河扭過頭,委屈的說:“我沒有想要放棄你。”
是他們兩個自己非要折騰著必須二選一。
沈清夢在他耳垂上輕咬住。手指勾住那本就松散的白色睡衣:“我是不會消失的。”
謝星河按住他的手:“你要干嘛,不可以。明天還要去蒼云派呢。”
沈清夢在他肩膀落下濕熱的吻:“不會耽誤。”
謝星河紅著臉頰,商量著說:“明天天亮就要出發的。現在已經很晚。”
而且,雖然明白他們是一個人,但現在這種情況下,其中一個才消失,另一個就這樣。他下意識的心虛起來。
沈清夢繼續自己的動作,紫色的眼眸欲色深沉。“到時候我抱著你去蒼云派。”
謝星河仰起修長的脖頸,盡量控制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有異樣:“你們的記憶是共享的,你這樣我覺得好奇怪。”
“我若不同意,他就沒辦法窺探我的記憶。”
沈清夢徹底褪去他那件單薄的里衣。他視線在少年如牛奶般白嫩的肌膚上停留許久。語氣里似有淡淡的惋惜與遺憾:“可惜,不能留下痕跡。”
謝星河還沒想明白這句話的含義,就被搞得徹底暈乎,大腦無法思考。
他像是烙餅般任男人翻來覆去的主宰他的全部。
……
天邊出現火紅的朝霞
沈清夢給謝星河施了個清潔術法,用手指梳理著他凌亂的發絲。“乖,今晚發生的事情,記得要對他保密。”
謝星河被欺負的眼尾泛紅,卻還可憐兮兮的縮在罪魁禍首懷里:“為什么啊。”
沈清夢將他抱緊,恬不知恥的說:“我和他有約定,在沒有找到融合的辦法之前,誰都不能和你親近。”
若不是做了這個約定,他們還在識海里爭斗,他不會這么快醒過來。
謝星河瞪大了眼眸,漂亮澄澈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他。“那你還——”
沈清夢在他紅潤的唇上親了親,紫色魔瞳泛著邪氣:“我是魔,魔說的話怎么能作數。”
“星河這么乖,一定也不想我們再因此在識海里爭斗不休。”
這副理不直氣也壯的模樣,謝星河找不到反駁他的話來,氣的從他懷里出來,背過身子不理他。“別過來。”
“好了。”沈清夢往他那邊挪了挪,很沒有認錯態度的哄著:“你不說,我不說,他是不會知道的。”
謝星河也往外面挪了挪,快要挪到床沿。“怎么能欺騙師尊。”
沈清夢繼續道:“要欺瞞他的人是我,星河若是心里不舒服,盡管打罵我。”
謝星河說不過他,問:“你們每天是什么時間交換?”
要是不摸清楚規律,他感覺自己遲早要玩完。
得到回應,沈清夢再次將他抱在懷里:“每夜子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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