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不是做夢后,顏偉直接拽住莫白的胳膊,把他拉到了一邊小聲問道:“哥,親哥!你特么的能給我解釋一下嗎?我現在整個人都傻了!”
“有什么好解釋的,她們都是我老婆啊,很奇怪嗎?”莫白凡爾賽道。
“根本不是奇怪能形容的好嗎!根本就是很刑!”
莫白拍了拍顏偉的肩膀:“刑不刑的不用管,反正她們三個都是你嫂子。”
“你...牛批~!”
更多的事,莫白也沒跟顏偉解釋太多,畢竟他不是修煉者。
至于他怎么腦補自己,那是他自己的事。
就在兩人返回時,劉倩倩突然發出一聲尖叫。
“怎么了,倩倩?”
“顏顏,她是司徒檸月,月神!”
顏偉再次目瞪口呆,剛才兩人聊天時,還提起過司徒檸月。
他們倆在最煎熬的時刻,都在司徒檸月的歌聲里聽到了希望。
沒想到,這么快就見到了真人,更沒想到月神竟然是自己同學的老婆!
這個世界瘋了吧。
吃完顏偉和劉倩倩的喜宴后,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九點半。
顏偉沒有讓莫白送他倆回去,而是牽著劉倩倩的手,漫步在江城市街頭。
看著路邊的霓虹,劉倩倩還是忍不住問道:“顏顏,我記得莫白上學那會兒很...很...”
“很孤僻是吧。”
“嗯,他變化好大呀!”
“是啊,變的我都快不認識他了,不過,我還是喜歡現在的小白,至少他的眼神里充滿了幸福,就像我們一樣!”顏偉重重握了一下劉倩倩的手,接著道:“倩倩,月神的建議,你怎么想?”
劉倩倩停住腳步,深吸口氣,又長長呼出:“我打算拒絕。”
“為什么!那可是你的夢想!”顏偉焦急道。
“糾正一下,那是我以前的夢想,現在的夢想只有顏顏!”
顏偉轉身站到劉倩倩身前,雙手按在她的肩頭,目光里的柔情,幾乎要化開。
兩人眼神交匯,仿佛是在觸電,酥酥麻麻的。
“倩倩,我...我能吻你嗎?”
劉倩倩羞澀的閉上了眼睛,可在聞到顏偉的鼻息時,她卻不爭氣的掉下了眼淚。
“對不起,顏顏,這不是我的初吻。”
“傻瓜!在我眼里就是!”
“如果...如果以后...我不會吃醋的...”
顏偉雙手微微用力,推著劉倩倩肩膀,目光真誠道:“倩倩,你也是我的夢想,唯一的夢想。”
聽到愛人的許諾,劉倩倩撲在了顏偉懷中,摟著他的腰,放聲痛哭,多年的委屈,在這一刻隨著她的淚水流下。
不遠處,一輛苯茨車緩緩啟動,之后消失在了霓虹盡頭。
“顏偉和倩倩的愛情好偉大啊,我想替他們寫首歌。”司徒檸月感動道。
何夕同樣眼睛紅紅道:“月月快點寫,我都等不及想聽了。”
“夕夕,月月,看到他們倆,你們會不會感覺我很渣?”莫白有點心虛道。
“莫白,你要再矯情,今晚我們就聯合諾諾和小魚兒一起收拾你!”何夕語氣不善道。
“老公,每個人的愛情都很偉大,我們也一樣。”宋鶯歌把手按在莫白的手上。
“嗯。知道啦。不過,小魚兒和諾諾就算了,她們倆還小。”
“我家小魚兒是有點小,可諾諾不小啊。”司徒檸月冷不丁說道。
“咳咳!年紀,我說的是年紀!”
“咯咯~臭弟弟,開你的車吧,我說的也是年紀啊,諾諾本來就比小魚兒大!”
回到別墅。
出門玩的人,都已經回來了。
莫白走到司徒致遠身邊道:“爸,對江城還適應吧。”
“適應,怎么不適應。有你和月月,小魚兒的地方就是爸的家。我跟你媽幫不了你什么,別嫌我們是拖油瓶就好。”司徒致遠樂呵呵道。
“爸!我發誓...”
“咱爺倆,你發什么誓啊。爸教書一輩子,終于有時間能享受一下生活了,不用擔心我跟你媽。”司徒致遠拍了拍莫白的肩膀道。
“嗯。”
莫白剛想轉身進屋,卻被司徒致遠攔下了。
“怎么了爸?”
司徒致遠有些扭捏道:“兒子,有治腰疼的特效藥嗎?”
“爸,你腰疼啊,我這就給你拿包治百病丸去。”
司徒致遠老臉一紅,小聲道:“不是,那種腰疼,是......”
莫白憋著笑道:“爸,那種藥我還真沒有,不過,回青丹應該有點作用,等會兒給你拿些。”
“行吧,你小子給你媽吃什么駐顏丹啊,弄得我跟她站在一起,跟找二奶了一樣。”
莫白鄙視道:“爸,就說你開不開心,有面兒沒面兒吧!”
“開心,有面兒~”
“那不就得了,以后我有機會的話,我會研究一下治腰疼的特效藥。”
“好好好,這種藥你必須重視,爸是過來人,別看你現在年輕,將來年紀大了,再研究就晚了,你小子比我壓力大啊!”
莫白撓了撓頭:“爸,我還行。”
“行個屁~跟我面前裝什么大尾巴狼啊。”
“爸,姐夫,你們在外面嘀咕什么呢,夕夕嫂子讓我喊你們開會。”小魚兒站在門口,對著他們說道。
“開會?開什么會?”
“我哪知道,快來吧。”
客廳里,除了司徒奶奶,司徒姑姑不在,就連王彤彤也乖乖坐在沙發上。
何夕見莫白進來后,開口把佟浩福下午來的事,大致講了一遍,只是沒提什么投名狀的事。
畢竟,人多眼雜,何夕也不知道楊浩澤的鐵子里有沒有佟家的奸細。
“含珠姐,你在佟家時間最長,你覺得佟天麟和佟天鵬是不是佟浩福的親生兒子?”何夕問道。
柳含珠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過電影般,佟家父子三人的點點滴滴回憶一遍。
其實,她也有過疑惑,只是從沒往這方面想過。
佟天麟和佟天鵬兩兄弟常年在烏衣堂修煉,只有逢年過節時才回帝都。
講道理,父子見面就算言語不多,但總歸有的聊。
可佟浩福卻很少跟他們說話,就算家族聚餐時,佟浩福也很少正眼看兩人。
父子間偶爾目光交匯,柳含珠甚至能在佟浩福目光中看到仇恨。
沒錯,就是仇恨,以前她不知道原由,還以為佟浩福對兒子嚴厲。
可現在何夕說起,她才知道那道目光里藏著的就是仇恨。
再對比佟浩福每次見到自己時的目光,柳含珠更加確認。
因為她看到過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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