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有幾張?”
葉九州拿著殘破的航海圖端詳,問出關鍵信息。
聽這口氣,若是沒完整的海圖,到不了流動深淵,知道信息也是白瞎。
“一共六張,我這里也有一張!”
魯神機說著,也從懷中拿出一張,遞給葉九州。
這殘破的航海圖乃是祖輩傳下來的,盡管無用,但他們都作為傳承小心保管。
葉九州拿著兩張殘圖擺弄,可是壓根湊不到一起,暫時沒什么卵用。
“呼,另外四張呢,你們知道線索嗎?”
葉九州沒轍了,只能看向兩人,看有無可用信息。
流動深淵,他今天也是第一次聽說,真的沒有任何頭緒。
魯神機微微點頭,回想起昔日點滴往事,話匣子也就打開了。
“有,我們知道在誰手中,分別是卡特林家族、萊茵家族、大魚堂、冷雪峰四個勢力。”
“而六張海圖出自同一個地方,幾代人前我們曾是盟友,只是后來……唉。”
講述過程中,魯神機想到了傷心事,一聲嘆息。
若六方勢力一直是聯手狀態,哪會有大施海堡的崛起機會,也不用像今日的狼狽。
葉九州越發疑惑,追問道:“既然知道全部海圖下落,那就沒人去找玉佩嗎?”
以玉佩的巨大誘惑,就憑這些小家族,根本就保不住。
“去了,根據記載,在百年時間內,陸續去過幾十撥人,但毛都沒撈到,只有數人活著回來。”
“而且,我們知道的,是說去找沉船上的財寶,沒聽說流動深淵底,有玉佩。”
關于古玉佩的存在,他們自然知曉,但還是第一次聽說,手中的殘圖跟古玉佩有關。
信息沖突,葉九州也是陷入思考,分析其中真偽性,又多問了一句。
“話說你們的殘圖,是從何處得來?”
他想從出處,找到有用信息。
這也不是什么秘密,魯神機也就直說了。
“百年前,我們六家的祖先在一條商船上,從海中救起過一位重傷的強者。”
“據那位強者講述,他在流動深淵與另一位強者大戰三天三夜,而后雙雙力竭,船只破碎,墜入海中。”
“由于傷得很重,在留下一張海圖后,就撒手人寰了。”
葉九州聽到這里,明白了,補充道:“呵,所以那位強者沒說那里有什么,不過是你們祖先的主觀想象。”
……
聽葉九州這么一說,兩人覺得也是這么回事,但是沒附和。
對于祖先坑后代的行徑,真不好得多說。
“行了,把其余四家的位置給我,我會去一一登門拜訪。”
“另外,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其他人知曉。”
葉九州聽完兩人講述,還是想去走一遭,不想放過這條古玉佩的線索。
“葉先生請放心,我們必然守口如瓶!”
阿瑟和魯神機承諾,并將殘圖遞上去,表明他們的決心。
在未來的一段日子,他們是打算跟著葉九州混了。
而葉九州的目光,則是看著魯云心,等待她的回復。
“哼,我知道輕重!”
魯云心輕哼,有些不高興,總覺得葉九州把她當傻子。
“最好如此!”
葉九州選擇相信,沒太啰嗦。
事情談妥,幾人將走出書房時,魯神機忍不住問道。
“葉先生,能告知此千機爆箱子,來自哪里嗎?”
“荒蟒的!”
葉九州語氣平淡,不過是個戰利品,沒覺得有什么不妥。
可魯神機不淡定了,在這個地方,盡管荒蟒尊主很低調,巔峰時卻是能抗衡大施海堡的存在。
等等,姓葉!
“你就是殺了荒蟒尊主那個姓葉的狠人?”魯神機嚇得差點蹦起來,表情變得驚恐。
能有這般戰力,想滅他們,簡直易如反掌。
“勉強邁入頂尖半步天人的實力而已,不值一提。”
葉九州沒覺得有什么自豪的,又不是越級戰斗,畢竟他連肉身極限的強者都斬殺過。
而魯云心聽到這勁爆消息,小嘴成了“O”字形,半天回不過神。
若說她對一般半步天人沒什么敬畏,但是對斬殺荒蟒尊主的狠人,再也不敢出言挑釁了。
況且,她在得知有人殺了荒蟒尊主這個惡魔,還把素未蒙面的殺人者,尊為偶像。
“葉先生,我教女……”
魯神機說著,就要跪下去道歉,整個人又驚又怕。
葉九州用勁氣將其拖住,真沒想怎樣:“行了,我壓根沒在意,大可不必如此。”
這話,放之前肯定會被魯云心懟,說他故作高明。
可展露出驚艷戰績后,便只會覺得對方大度,不拘小節。
之后,機關打開,四人出了書房,進入千機門的慶功宴。
而葉九州、阿瑟、格雷三人,均是貴賓,自然被安排在主桌。
慶功宴上,眾人也倒是有說有笑,好不熱鬧。
可一群不速之客,卻在這時進入到千機門大院。章節錯誤,點此報送(免注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