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楚麗君拿起銀針要往楚寶麗手上扎時,楚寶麗的手就一縮,縮了三次后,楚麗君就煩了:“你再動,我就廢了你,簡直浪費我的時間!”
楚麗君哪里是看不出,楚寶麗就是不信任她,也怕她。
當然看到楚寶麗怕自己,楚麗君是有些意外,還以為楚寶麗這個被林春花和楚衛國嬌寵得無法無天的人,會天不怕地不怕。
卻不想會怕她?
而且以前的楚寶麗可不是這樣的。
“我不動,行了吧?”
楚寶麗聲音早就被楚麗君的氣勢嚇得成了蚊子音,但她又想知道,楚麗君到底是不是真的得到了楚家中醫的傳承。
楚麗君對著楚寶麗翻了個白眼,一手抓住楚寶麗的手不再讓她亂動,一手拿著銀針就扎了下去。
兩秒,楚麗君就完成了扎針。
“你,這就完成了?為什么我還沒睡著?”
楚寶麗懷疑楚麗君故意的,剛才她可是看到那位跟隊女老師和兩個同學,真的是一針下去,立即閉上眼睛就睡著了的。
怎么到了她這里就不管用了?
“三”
“二”
“你在數什…….”
“一”
楚麗君數了三個數,楚寶麗就睡著了。
她淡然地把銀針收了起來,對于姚春和陳老師以及其他車內的人,那些震驚又敬佩的目光,楚麗君習以為常。
“各位同志,暈車的話,我可以幫忙扎一針!”
楚麗君話一出,還真有些同志露出躍躍欲試的表情來,不過,不等他們上前,姚春就站了出來:“楚麗君同學,你自己也是參賽學生,抓緊時間休息,其他人能坐這個車,就不怕暈車!”
姚春聽說,楚麗君給人扎針,很消耗她的體力和精神力。
“好的,姚校長!”
楚麗君乖巧地應著。
她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開始閉目養神。
三個小時后,他們到了市里,而下了車的楚麗君決定等她回縣城時,也給自己扎上一針才行。
這公交車,即便不是暈車的人,坐著都得難受。
一會走一會停,走走停停比烏龜還要慢,真累人。
姚春帶著楚麗君他們先去提前定好的招待所休息并吃飯。
下午十二點,又帶著楚麗君她們去了市第一中學,參加數學競賽初賽的第一輪考試。
第一輪考試就一個半小時。
試卷的難度真就按照國際奧林匹克數學競賽的嚴格要求參考的,所以姚春和陳老師他們,都不得在考場內,全都在考場外面等著。
今天還下了一點點雪。
等楚麗君這第一個出考場的學生,看到老師們都身披‘雪衣’,驚訝了幾秒,立即從書包里掏出幾顆姜糖遞過去:“姚校長,陳老師,你們應該找個地方等著,而不是站在門口淋雪,感冒了怎么辦?
快吃幾顆姜糖去去寒,千萬別感冒了。我們這些參賽學生,可還需要你們的照顧呢!”
送完姜糖,楚麗君還不放心的說道:“要不,我給你們每人扎兩針祛祛寒?”
陳老師無所謂,畢竟他是個大男人。
但是姚春校長和跟隊老師都是女同志,站在雪中一個多小時,怕是真的會感冒。
而且陳老師也相信自己學生的醫術。
立即響應楚麗君的提議:“可以,姚校長,李老師,我們都讓楚麗君同學扎了兩針吧。她的醫術很好,不會出問題的又有行醫資格證,咱們完全可以放心!”
姚春點頭,楚麗君說得對,今天學校里帶來的幾位學生,都有可能進來初賽。
初賽進了,還才參加半決賽,而半決賽又不是只有一場,而是三場,三場考試的總分成績高的人,才可以進入到全國的半決賽。
是的沒錯,市里有一個半決賽和決賽,還有一個全國半決賽。
差不多就是整個市,再到省,最后才是全國。
幾乎是層層篩選出最優秀的數學天才,才能進入到全國的半決賽當中。
“這有什么不放心的,說起來還是我們賺了,既帶了學生過來參加比賽,又帶了個隨行的隊醫。”
李老師笑著夸楚麗君。
她這么一夸,大家都笑了起來,紛紛配合楚麗君,把手給伸出來,才發現,楚麗君扎針的位置給楚寶麗他們扎針的位置又不一樣。
但真的能感受到,在楚麗君針扎后,他們的身體似乎真不再那么寒冷。
“我們的中醫真是神奇,被楚麗君同學扎了三針后,我居然一點也感覺不到冷了呢。
楚麗君同學,你還會看婦科不?我.....有個朋友在這方面有一些小問題,卻又不知該去找誰。
縣城醫院去過幾次,但一直都沒能根治,可以來找你醫治嗎?”李老師問完,臉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在場的人不傻,一聽就知道,這是“無中生友”系列。
什么朋友?
不過是李老師本人罷了。
卻也沒人站出來拆穿李老師的話。
楚麗君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思考了幾秒,那李老師回去了跟你的朋友說,我農歷二十二號會在楚家藥堂下午時間段坐診;到時讓她提前去拿號排隊。
我在婦科方面不算精通,但卻也略懂一些婦科方面的調經之理,以及生育方面的調理之理。”
如果是以前,楚麗君不會接觸婦科方面的病人。
但是今生,楚麗君有自信可以接受大部分有婦科病人,就只重生回來最先接觸的婦科類病人是趙安安這個孕婦。
后來,楚麗君又針對婦科看了很多此類系統的中外以及古醫書。
不說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也有七八十。
無論是月經不調,還是難育難孕之體,楚麗君都真的略懂一二;再加上現在的異能升級,楚麗君通過異能透脈,她可以更精準地找到病因。
所以,楚麗君才敢接下李老師的這位“朋友”的預約。
“真的嗎?太好了,我那回去就叫她去拿預約號。”李老師已經嫁人兩年多,一直沒懷孕,不只如此,而且月經一直不準時,下.體還有些異味,以及瘙癢。
明明她在個人衛生方面特別注意,偏偏就得了這種見不得人的婦科病。
去縣醫院幾次診治,都未完全痊愈。
這種病特別折磨人,折磨得李老師為此拒絕了好幾次老公的生理需求,時間長了,兩人的感情就淡了。
李老師是驚慌了,但又不敢跟老公說這種事。
是真的:難以啟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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